她半跪于长剑上,紧紧抱着剑身,眼眶泛着生理性的泪水:“我是药修。”
“嗯。”薛忱笑了下,“我是剑修嘛。”
薛忱教她御剑,她也很感激啦。
但这教法,她想亖,真的。
别人穿越后学御剑,先平地练习,然后小心试验,慢慢增加高度。几天后,熟练掌握,逍遥天地间。
她呢?
薛忱直接把她往剑上一丢,没有任何缓和。这高度摔下去,不死即残。
眼下放晴,天空出了太阳,昭瓷却浑身发抖,
她牢牢抱着长剑,完全不敢松手,同黏在上边似的。
好在这是把新剑,还没开刃,不至于伤人。
“祝你好运。”薛忱笑了一下。
昭瓷横生股不祥的预感。
下一瞬。
啊啊啊——
昭瓷在风中跟着迅疾的长剑凌乱。
“敛神调息。”
少年很平淡地开了口,似乎还说很多其他的话,昭瓷只能做到左耳进右耳出。
敌强我弱,昭瓷没有任何发言权,被迫跟着学。
落地时她四肢都在发抖,喉咙干涩,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
但薛忱这种教法,包括他和她说的那些技巧,确实有点东西。
再被丢上剑时,她竟然能颤颤巍巍地御剑而行。
清风徐缓而过,绿叶打着转飘落,头顶的白云长空触手可及。
陡然间,昭瓷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愿意当剑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