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是这么说,却为司黎取来了各种上品仙草炼制丹药增长修为,在两人行床笫之私时会刻意给她渡修为,自己去学习那些双修之术。

她一个金丹初期,与他成亲一年硬是成了金丹中期,司黎觉得这般下去她不出两百年便能被他拉扯成大乘期。

而对于司黎而言,追他、抛弃他,是任务,是剧情,晏行寂并没有做错什么,她不恨他。

只是也不爱他罢了。

她没有爱人的心了。

可晏行寂好似傻了一般,呆呆站在那里红着眼看她。

司黎瞧了瞧外面的雨后无奈叹气:“看来今夜你是走不了了,这是我的卧房,客栈不知还有没有剩余的客房,你住在这里,我去住庆儿的房间。”

她越过他,在将要关上门的时候回头对他轻声说:“晚安,晏行寂。”

房门被关上,屋内的青年终于脱力,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高大的脊背寸寸弯曲,心口处一阵拉扯,疼的他几乎喘不过气。

司黎说:“我不爱你。”

司黎还说:“我不恨你。”

倘若爱与恨都没有,他对她而言算是什么?

心口处的伤口好似崩裂了,汩汩的血液喷涌而出染红白衣,他勾唇惨然一笑,脸色苍白至极,眸底绝望沉郁,茫然地看着自己的血珠一滴滴落在青砖上。

他颤抖着手触碰上自己的脸,风吹而过,一阵冰凉。

他早已泪流满面。

“呵……”

他笑出了声,蓦地想起曾经。

曾经的一个雨夜,他冷着脸对身后努力为他撑伞的女子道:“别跟着我,我不爱你,不要再来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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