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节度使皱眉:“即便如此,太子也是太子,再怎么说据大齐律法他也是下一任国君,诸位这是何意?”
镇国公道:“可陛下就是太子所杀,这帮不仁不义之人又怎能治理得好大齐江山!”
那人反呛:“镇国公这么说看来是有证据了,不如给老夫见见世面。”
众宾客议论纷纷,不过大多数都被说动了,徐梵梨余光看见荆州节度使接过婳银手中的信,唇角不自觉上扬。
该他们倒霉了。
荆州节度使一拍桌,指着李杰明:“你这老匹夫,居然往酒里下鹤石散。”
其他宾客叫人拿了银针又试,脸色难看。
“李杰明,你这是何意!”
“你狼子野心也要将我们拖下水?”
“让我们立盟约想都别想。”
李杰明显然懵了,叫人把送信的婳银押上来,婳银也没想到信的内容会是这样,跪在地上哭喊再去找罪魁祸首徐梵梨时,她人已经不见了。
徐梵梨此刻自然换做了另一番容貌冷冷望着被拖下去的婳银,对不住了。
宾客滔天的怒火却并未平,声声质问李杰明。
这盟约能成就怪了,徐梵梨很是幸灾乐祸。
只是这时走来一位青衣公子,他凑李杰明耳边耳语了几句,李杰明当即笑眯眯:“大家稍安勿躁,这毒是我们下的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