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造成误会了……徐梵梨和颜悦色收回手:“婳姐姐,今天怎么说也是四方盟会,你硬要挑着这时候闹?”
婳银脸色难看:“你--这几日你没看见管事?不知道他在哪吗?”
徐梵梨无辜道:“这些事姐姐你是比我更清楚吗?”
婳银每次跟她说话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怒火攻心,旁边一位资质老的嬷嬷就道:“你俩在那闲聊什么?还不快去前厅帮忙。”
徐梵梨挨了婳银一记瞪,却是反过来对她笑了一下,切记以大事为重。
她上下打量一番婳银,顿时心中有了算计,何不利用一番。
想着,徐梵梨悄悄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信生怕被人看见了般,故作不经意间炫耀道:“说起来也怪,我今儿去集市买菜的时候遇见一个怪人,说我要是把这封信给荆州节度送过去,明天再去找他就给我一锭金子。
我这人吧,要求也不高,飞黄腾达这等好事想来也落不到我头上,老老实实办事撞大运拿了赏钱就把这差事辞去,到时候姐姐就继续留府上伺候你那二公子吧,不奉陪。”
她转过身去,默数三声。
“慢着。”婳银叫住她,“你怎么知道这是真的,说不定人家是在骗你。”
徐梵梨从袖中拿出板栗大小的碎银,哼哼道:“定金。”
白花花银子将婳银的眼睛看直了,她夺过徐梵梨手中的信:“怕你冲撞了贵人,我帮你送了。”
徐梵梨勾唇,上钩了,面上还是几般纠缠
李杰明杯酒浇桌,宾客边鼓掌边大笑着,编钟乐音正值最激昂的时候。
他说:“太子拿出的传位诏明显就是假的,据我得知的消息,皇上仙去前有意将位置传给三殿下,不知诸位有何看法。”
镇国公应和道:“太子荒唐!老臣好歹辅佐太子多年早就觉此子不成器,没想到啊没想到,既然三殿下才是最应该继承大统的,他便是我们该辅佐的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