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留给你妻儿。”奚凌年漫不经心道。
老伯抹了把泪,糖纸抱着糖葫芦递过去,奚凌年接过的一刹那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
竟是一种期待,奚凌年脸上阴晴不定,裴夏玄在一旁看着都捏了一把汗。
回到侯府,府里的灯笼还亮着,马上就到春节了整个府上都换了一副光景,只是奚凌年这几日没有归府,差点就认不出了。
就算没到春节,别人家都提前放了鞭炮,孩童的嬉闹声与大人笑声隔着高高的墙传入院子里,听着很是讽刺。
徐梵梨独自坐在院子里,抬头看天空一轮圆月是越来越来气:“奚凌年你王八蛋,上哪去鬼混了。”
新婚第一天不在家,平时神出鬼没不知道的以为这人蒸发了。
蒸发掉了好,有本事这辈子也别回来了。
她骂着骂着也累了,呜呜哭了一会,嫌外面太凉就抱着斗篷踢开奚凌年上锁的书房到软榻上去。
死纨绔,软榻比她床还大。
奚凌年戴上面具,清冷的月光勾勒出上面的锋芒,得知徐梵梨强闯书房加快了脚步。
可在院门口却是看见一个陌生的女人,粉色的衣裳很是醒目。
她也看见他了,神情很是惶恐。
奚凌年毫不掩饰眼中的杀意:“你是谁?”
李秋云道:“侯爷饶命,是夫人让我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