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脸无赖地坐在地上,不太开心地望着奚凌年。
她原本干净的脸上沾满了泥污,脸色白唇色红,看着可怜兮兮的。
偏偏这身衣服经刚刚一折腾就乱了,露出脖子上大片雪白的肌肤,若凝脂般光滑诱人。
奚凌年不知为何想起她酒醉时,手中热的触感,那焦躁感又涌上来了。
他上前几步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影子笼罩住徐梵梨娇小的身驱,有一种夜雨既来的感觉。
徐梵梨这时也注意到了,脸一红,这个死纨绔想占她便宜是吧?看不折腾死他。
她趁机又道:“夫君,我可是因为你脚崴的。”
活该吧,叫他把她丢下来。
徐梵梨牙都快磨平了,特地咬重了你这个字,恨不得给奚凌年来一脚,可惜现在得忍。
山间的风格外过了多久,正当徐梵梨以为他已识破她是装的,奚凌年冷声道:“安分点。”
徐梵梨哼哼两声:“那是。”
她趴在他背上,月亮的光照在山间的清泉上,水面粼粼波光不由让她想起了那一天。
徐梵梨回过神,认真打量着奚凌年,从脸部轮廓上是能隐约感觉出是个眉目清秀的少年郎,肌肤很白,轮廓线冷戾清晰。
她终于忍不住问了:“奚凌年,你为什么总戴着面具?”
少年冷笑:“现在就不叫夫君了?”
徐梵梨瞪了他背影一眼,本着定要恶心死他的态度,一声比一声娇媚:“夫君——夫君——我现在可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