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这是什么啊?痒痒粉,不,你应该不会拿这么小儿科的玩意儿出来,莫非是见血锋喉的毒粉?”
始是一个乖戾而煽风点火之人,他即使明知道这种用于大面积的粉沫不可能是见血封喉的粉沫,要知道那种见血封喉的毒粉何其珍贵,哪里有人一拿就能够拿出一大罐子当盐撒的。
他这只是想过一过嘴瘾,他故意大声地说道,势要将那群仗着人多欺负他呆子的“猪猡”吓得面无人色。
“毒、毒粉?!”
果然,始这话一出,那本来就够乱的众人此时更是跟鬼追似地,手脚并用地爬离开来,生怕会被那些飘落的粉沫给缠上。
然而,一切都太迟了,因为他们如今所处的位置正是下风口,粉沫一旦传播开来,除非他们跳进两岸的溶浆河内才得以脱身。
其实,这一幕虞子婴早有设定,虽然虞子婴并不知道靶靼的决定跟计划,但这并不防碍她通过精密的脑袋通过一出出预测来衡量自己目前所拥有的利势。
地形、气候、人心,这些靶靼无法触及,或者忽略掉的东西毕可变成为她的利器,人们常言玄术师一人便可毁一城,这指的并非他一身的武力值,更是指一个玄术师所拥有玄术山、医、命、卜、相等各方领域的领学。
一阵困一军,一术改一朝,一卜救一命,一相变一生。
他们究竟太小看虞子婴了,她是一个玄术师,而并非一个普通的武学大宗师。
“咦!不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