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几个牢头儿,咱给自己摔了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听见没,这位在外面儿肯定也属于这个!”牢房通道内,老黑跟另外三位竖竖大拇指。
“就是,这狗熊是一般人能养的?何况敢带了狗熊跟驸马爷干仗的,从古至今就没听说过!”疤嘴咧咧嘴:“驸马爷啊,那可是皇上的女婿,这位胆儿也太大了。”
“切,不懂了不是,就是这样才说这位是这个!”费三刀竖个拇指赞叹道:“看看今儿来看这位的那些主儿,哪个不是跺跺脚长安城都得抖三抖的人物?有这些人物做靠山,打个驸马爷那还不是跟打自己婆娘一样,想打就打。”
“你就吹吧,你家婆娘一声吼你就能吓的尿裤子,还敢说想打就打,你婆娘知道了能给你嘴扇歪,让你疤嘴变歪嘴!”老黑一拳擂了疤嘴肩膀上笑道。
哑巴笑呵呵的一旁猛点头。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就开始合计交了班出去找乐子。
“老黑你给我滚过来!”突然一声暴喝从几人经过的一间牢房传出。
其他三人咋舌耸肩,缩头缩脑的先溜了。
“是!”老黑咧咧嘴,挪着过去给牢房门打开,里面居然跟我待的牢房一样布置。
一个穿着淡蓝色锦服长袍,颌下留有短须,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正坐了桌边。
“你们刚才说什么呢?”中年男子没等老黑开口,就缓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