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啥说的,举杯,一口闷。
“哥几个说笑了,啥大人物的,不都是个瞎混!这从今往后,还得靠了哥几个照顾呢。若哥几个不嫌弃,认了我这个朋友,以后就叫我声乐休,别鄱阳伯鄱阳伯的听着生分,叫着拗口。”我抹抹嘴:“要是哥几个答应了,就再干一杯!”
“那咱几个也不客气了,干!”四人同时举杯。
“乐休你是犯了啥事儿进来的?”酒足饭饱,给盘子撤了,老黑不知从哪儿弄了点豆子啥的,大伙闲磕牙。
“没啥大不了的,庄子上的管家,就是今儿来送东西那个,被一个啥驸马打了,我一时火上头,给那个啥驸马打一顿,结果弄死了驸马俩侍卫,所以就进来了。”酒有点儿上头,我叼着根牙签儿,懒散的给自己摊了椅子上。
四个牢头儿相互换个眼神儿,意思是这还叫没啥大不了的?
“可惜了我家笨笨!”想想笨笨,我这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下来了。
“冒昧问一句,笨笨又是个什么人物?”费三刀好奇道。
“一头狗熊,我养的!”我擦擦眼泪:“打驸马时帮了我咬人来着,结果被赶过来的禁军射死了!”
四个牢头再次咋舌,有点儿傻眼。
“这个天晚了,乐休早点儿休息,有啥需要的尽管知会一声,只要兄弟几个能办到,绝没二话!”老黑站起身,向我招呼。
“行,那就先谢过各位了。”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