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有着另一个自己,像一根绷得极紧的弦,苦苦地忍耐着,等待着这一轮征伐的结束。
可一轮结束后,是又一轮,又一轮……
多少年的爱恋和贪慕终于在这一。夜找到出口,他在c黄笫间像一个贪婪的小狼,不知餍足地吞噬着她,辗压着她,一遍又一遍。
胸口似有什么堵上来,堵得极紧,让她透不过气,不得不大口地喘息,却已分辨不出是因为生理的愉悦还是心口的痛苦。
这样的喘息却让身上的男子更不舍放开。他似要将她压榨成汁,活生生地吞下,行止间已全无平素的温存柔和。
最后把她从沉。沦中解救出来的,是维儿的啼哭。
宋昀向摇篮看了一眼,便匆匆地结束,扯过衾被将她掩住,亲了亲她的唇,低低道:“你躺着,我来照料。”
他披了中衣,走到摇蓝边,熟练地为维儿换好尿布,抱到怀里安慰着,“维儿饿了?乖,父皇在呢!”
他也不肯再扰十一,抱着维儿一径出了内殿,唤ru。母前来喂。奶。
十一好一会儿才能爬起,也披了中衣,踉跄地扑到桌前,颤抖的双手抱起宋昀方才拿来的酒壶,仰脖一口气饮尽了,才松开手指。
酒壶便倒在桌上,来回晃了几晃,滚到桌边,居然不曾跌落。
激烈动作后汗湿的身子被冷风一吹,冷酒一侵,便似觉出凉意。
十一低头,瞧见自己肌肤上无处不在的爱。抚痕迹,近乎茫然地笑了笑。
似乎一直在固执地坚守着什么,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去坚守。
早就该放弃,早就已放弃。这一条路,从来是她自己的抉择,且一路走来虽然坎坷但终究快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