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十一连一丝泪影都无,只沉默地看着眼前这个视若弟弟或好友般的男子,以夫婿的名义亲吻着她,抚摸着她,努力地挑起她的情致。
“柳儿,柳儿!”他亲着她细巧的耳。垂,温暖的鼻息扑在她的脖颈,“你可知……你可知我一步一步走到今日,其实都是为你?”
十一嗓子干涸,那样涩涩地答他:“知道……”
“也谢谢你。若没有你,我没有那么大的勇气一路走下去。也许我会淹死在那个渡口,或别的渡口。我不会拼尽全力要把自己的天空涂成彩色,努力靠近和你之间距离。”
他已将心爱的女人压到身下。
c黄褥很柔软,更显出她瘦得硌人。
她的脊背很光滑,如美玉般细白无瑕,美好得令人心醉。可细细品味时,却又能觉出那根根分明的脊椎和肋骨,同样清瘦得让人心疼。
“柳儿,把以后的一切都交给我,可好?认真抬头看一眼,你会晓得,我们的天空都不是灰的,真的!你要信我,柳儿……”
他的嗓音里带着哽咽。
十一含糊地应着,默默看着帐顶晃动的承尘。承尘上绣着交。颈的五彩鸳鸯,在c黄榻的晃动间摇曳着,也似活色生香起来。
而她却依然涩得像初夏刚挂枝的青杏子,在他倾身贴下时竟疼得捏紧被褥,低吟出声。
宋昀忙吻紧她,放缓动作。
待她终于转作细微的呻。吟和低低的喘息时,他的动作才开始迅猛。
十一听到了自己克制不住的低喘,却又似根本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