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和你成亲过?你自始至终娶的都是斯年,易南不一样,他是先和我成亲的,他,他哇”
我扯着嗓子干嚎了一阵,站起来就要往门外走,宴帝伸腿挡了一下,我摔了个狗啃泥,趴在了地上,“你干什么去?”
“我要去找他。”
“要走,也要收拾下吧。”
我从地上爬起来,“你要和我一起去周国?”
他斜了我一眼,“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整日里这么闲的,喏,我倒是可以给你拨几个侍卫。”
我领了旨意,去屋内慌忙着急的简单收拾了一下,拎着包袱出来,“可以了,走吧。”
宴帝头也没抬,“侍卫不好叫,最早,也要明日了。”
我把包袱丢在桌子上,头埋进包袱里哼唧着,过了一会儿,听他道:“非走不可吗?”
我双手捶着桌子直晃,“非走不可。”
又过了一会儿,他如常道:“明日,朝中有事,我就不过来了。”
“侍卫呢?”
“他们过来。”
“那我怎么知道他们是不是侍卫?”
“这么长时间,这院子有外人来过吗?”
好吧,我哼唧到天黑,替他收拾散乱的奏折时,随意翻看了下,所有的奏折,无一例外,全部被他打了个叉,给驳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