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常做事总思忖计算,试图以心计谋成,从未这般坦坦荡荡将所有心思公之于众。
见赵卿柔没有说话,她便垂首继续:“我与叶犹清之间,并非单纯的金兰之交,而是……”
她闭上眼睛,和盘托出:“我早便对她动了旁的心思,但深知自己配不上她,也猜不出她心意,就一直不敢坦白,直到渭州一行她主动对我表白心迹,我几乎欣喜若狂,对她用情更深。”
“夫人,或许此事难以理解,但我真的钟情于她。我自知平凡之躯,不能为叶犹清做什么,唯有一颗痴心苍天可见,往后岁岁年年定不离不弃陪她左右,护她怜她,绝无半分虚假。”
辞柯语气柔和坚定,一口气说完,樱唇翕动,不敢抬首。
赵卿柔看着她发顶,神色动了几番,最后放弃般泄力,视线移到一旁。
“我若不同意呢,你知晓我管不动清儿,你要让她来逼我么?”赵卿柔摇头道。
“自然不会,所以我来了。”辞柯低低道,她双手放于膝上,“我无意为难于夫人,只是想同您表明心迹,让您知道我并非一心缩于叶犹清的羽翼下,若您不愿意,我只会继续求您。”
“是我先倾心于她,要打要罚,悉听尊便。”辞柯压抑着语气,轻声说。
赵卿柔眼眶红了,她沉默了会儿,才开口:“这是你们两个的事,我罚你做什么?清儿她喜欢你,罚你,让清儿来寻我麻烦吗。”
辞柯还想解释,却忽闻赵卿柔一声叹息,妇人光滑温软的手伸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