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亲,是公司中的一把手、是花山院威严的家主,但却不是一个好丈夫、也不是一个好父亲。
先不说自己的生母是以怎样的方式上位的,只是在苹果母亲离开后,父亲才流露出的愧疚与自责,却让谨想要发笑。
生前做出那样的事情,在死后才去追悔莫及,这难道不是一件非常好笑的事情吗。
意味不明的轻笑了声,谨才将视线投入窗外,漆黑的夜空宛如上好的黑色丝绸,又像是化不开的浓墨。
即使是在黑暗中,却心如鼓擂。
然而就是这心跳声,让他无比的厌恶。
一想到心脏和血管中所流动的血液,就提不上半点的喜爱。
“不行啊,万一以后姐姐赚不到钱的话我还得接济一下。”
躺在苹果的大腿上,谨翻了个身,白皙的小脸蛋蹭了蹭,无意识的向着苹果撒着娇。
结果下一瞬间,便被苹果给拎开。
“躺就算了,还蹬鼻子上脸啦。”不习惯腿上传来的触感,苹果连忙抓了两下,“而且你姐是需要接济的吗?”
“难道不是吗?”谨瞪着大眼睛反问了回去。
一直靠着母亲留下的遗产和微弱的稿费而存活的苹果心虚了移开了目光。
正巧,龟甲和长谷部的斗争也告一段落了。
两人的只是衣物稍微凌乱了些,以及龟甲的衣服上还有几道被划开的痕迹,其余的都没有什么大碍。
当然,长谷部并不是说注意龟甲受伤什么的问题,只是觉得在没有修复室的情况下,还是便宜这小子特意劳烦主人去修复什么的,只是想想就格外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