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了苹果的反抗,谨略微睁开了琥珀色的眼眸,心里却是在回忆着昨晚的场景。
当自己解释完经过后,父亲只是背着手站在落地窗旁,看着窗外茫茫月色,迟迟没有说话。
谨本该以为谈话就这么解释了,在自己开口要走后,却听到了他的声音,和其中微不可查的迟疑。
“她……脚上的伤口怎么样了?”这是父亲在苹果离开后这几年,第一次谈论到她。
“肿得很厉害,但好在没有伤到骨头。”
等了半响,他才听到了父亲了一声回应。
他明白这是让他离开的信号,不在多说些什么,淡定从容的准备退场。
只是在合上门的一瞬,又一次的听到了父亲的声音。
“明天去看看她。”
这对于谨来说是个意外的惊喜,挑了挑眉,谨温和的应了几句。
不用再多费心思的出门,无疑是个很好的消息。
出生在豪门的孩子,都会比同龄人早熟,谨是,苹果也都不例外。
只是前者为枷锁,后者被流放。
他曾听父亲形容过苹果的生母。
追逐自由的灵魂,想必姐姐也是更偏向于这个性格。
而他也庆幸的姐姐的这个性子,比起这个空旷冰冷的家庭,她是鲜活的,如同火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