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说起我瞒着你的事,那可就很多了,比如……”他把嘴唇再次贴到华港生耳旁,故意用一种低沉沙哑的嗓音,去诱惑面前人心脏狂跳。

“比如我已经知道你姓华,之前是个差佬,弄丢配枪这种蠢事根本就不存在。再比如我还知道你来我身边是为了做卧底,好仔仔细细查我老底送我进去,阿sir,你讲是与不是?”

华港生被他挑明,忍不住目光游移。

两方人马分明都心知肚明,偏要在这种事情上假做不知,一个悄悄转移了话题叫另一个接着偷偷心虚。

孩子过家家似的。

而鲁德培借着这个机会,一定要得寸进尺,把自己的一番谋划找了个借口,套上一个冠冕堂皇的壳子,“不过正好,虽然这次被你顶头上司逼得不得不假死躲开,但好在你可以跟来,而我就喜欢与你坦诚相见,差不多应当合了你的心思。”

“不过仔细回想一下,还是觉得好失望,你要想办法补偿我才行。”

原本好好的一句坦白话语,非要叫鲁德培给说得跟调情似的,七回八绕,每个字的结尾都透露出一种暧昧之感。

“华sir,你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人都是怎么处理叛徒的吗?”

鼻尖再次蹭到他唇角,来来回回地描摹唇形,一路过去,无形中摩擦出噼里啪啦一阵火花。华港生垂下眼睑,此时此刻,他们之间距离近得他能将对方脸颊处的细小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所以……”华港生皱眉,“你审问叛徒的时候,都是用这种法子?”

“当然不。”

鲁德培低笑,不介意他故意抬杠,笑得胸腔处都在隐隐震动,“——你是特例。”

他终于是不再用鼻尖去骚扰对方,而是稍微往前倾身,把下巴搁在华港生肩头,用自己的身体把人顶在后方窗口,像是感叹一般,盯着外头看了半晌,突然冒出来一句:“你看,今天天气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