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别开眼,苏酒委屈巴巴的重复说:“你都已经被谢柯标记了, 还和我说这种话……”
边说,眼里还冒出豆大的泪泡。
苏酒感觉今天真是倒霉极了。
上午好心去白家看难受的白枭,却被对方说‘蠢’。
下午好心去东区找发|情的白枭, 却被对方教训说‘任性’。
到了快放学时候, 还要被白枭逼着说出心里的想法。
他一个炮灰, 能有什么想法?
保管一开口,不论心里怎么想的, 回答的都一定是喜欢。
遂抽搭着鼻子,说:“alpha和oga之间的信息素吸引那么厉害,你真的能忍住么吗?一旦体验过被标记的快||感,你真的还愿意和一个oga在一起吗?”
他越说越难过,眼泪也流的更凶:“我之前就想看一下你被咬的腺体, 你都那么不乐意,还吼我。现在反倒说什么要和我在一起的鬼话。脚踏两条船,你渣不渣呀?”
白枭:“……”
白枭:“?”
他原本严肃的脸上逐渐挂出一个问号。
白枭发现,他越发不能理解苏酒的脑回路了。
他被谢柯标记了?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为什么当事人的他都不知道?!
他脚踏两条船?
又什么时候的事?!
分明苏酒这条船他都没坐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