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说不够,竟还弯下腰,朝着白枭深深鞠了一躬,说:“对不起。我往后再也不那么做了。”

白枭因为他这一鞠躬,脸色白了白。

可惜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苏酒没能注意到。

直起身,苏酒接着说:“你说的对,我确实应该恶补oga的生理知识。在我补完那些知识之前,还去不要……”打扰我。

苏酒的话没能说完。

因为白枭突然抬起了头。

一双赤红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苏酒独自赶往东区寻找白枭时,在不少发狂的alpha脸上看到过这样赤红的眸子。

但没有一个人,像白枭这样带给他极大的压迫。

像是被一头饥饿的野兽盯上一般,稍有动作,便会被撕碎。

苏酒心内一紧,下意识的收了声。

突然间,他又不想陪白枭一起去了。

总归他是主角,不会出事。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像不久前一样,明知道去了东区也是于事无补,还要不信邪的往那边凑。

结果只换来一通劈头盖脸的教训。

苏酒眼睛又酸了。

他转身,准备回教室去。

发出声音仍是带着久哭之后的沙哑。

他说:“你和干爹干妈去吧,我又不想去了。”

可是他的手腕却被白枭攥住了。

一步一步,白枭拉着他走进了最近的教师休息室。

教学楼里都是认真学习的学生,苏酒不想闹出太大动静,因此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去掰开白枭的手指。

可是他掰了一路,却连一根手指都没有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