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风在更换舞衣时,就已做好了计划。按照丁乙讲解过很多遍的那样,找准心脏,避开肋骨,只一下,脖颈上的手就松了。趁着刘公公愣神的那一刻,沐风咳嗽着竭力呼唤了一声,“阿乙。”

早已等在门外的丁乙立刻破门而入,一同前来的任庚迟疑了一下,还是跟了进来。看到房内情形,丁乙想也没想就擒住了刘公公。刘公公的那点功夫不值一提,待他回神想要喊人,却被随后进来的任庚堵住了嘴。

两个人皆是动过了手才反应过来做了什么。丁乙心中唯有一人,此刻无一分动摇,做了便是做了,不过一死而已。任庚的惊讶也只有瞬间,沐风的恨与狠皆事出有因。只是接下来要如何,两人都没主意。

顶着三个人的目光,沐风咳嗽了半天,心情倒平静,轻轻揉了揉受伤的脖子,勾起一个让人心颤的微笑,说:“如果不□□,立刻去请大夫,刘爷爷您或许还有救。”

刘喜这时拼命的想要发声,仿佛在说,“救命。”

沐风看着刘喜重燃希望的眼睛,说:“不过,这是不可能的。现在不急着拔刀,沐风还有时间和您聊几句。”

刘喜眼神瞬间暗淡,“呜呜呜”地不知在说什么。

“哦,不对,不能让您说话。”说罢,沐风眼神示意任庚。

任庚系紧了堵嘴的布条,看了看沐风,又瞧了瞧丁乙,最后唯有沉默不语。

沐风继续,“听说刑讯手段首推悬镜司,刘爷爷那么精通,是不是认识夏首尊,不对,是逆犯夏江。”刘喜的口供肯定是拿不到了,今日就是他的死期,但沐风还是想确认一下。

刘喜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