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还能怎么办?我跑路去云南。”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我两眼,黑蛋对沐家小世子一直耿耿于怀。每提必醋。

“我看你是不是已经好了,腰不酸了?”大灰狼黑蛋伸出两个爪子又要来抓我。

我连忙讨饶:“不敢了不敢了。还酸着呢。”

太医来把脉,我一伸手,才看见腕子上昨晚黑蛋留下的痕迹,闹得我脸蛋瞬间涨红,幸而有帷帐遮挡。太医在帷帐外轻轻咳嗽一声清清嗓子,摸完脉果然说我虚,又含蓄委婉地暗示黑蛋,某些运动要适度,过量伤身。我羞得恨不得钻被子里。

朱黑蛋表示谨遵医嘱,以后注意,请太医务必守口如瓶,太医说太孙放心,臣懂。太孙心甚慰。

黑蛋送走太医,拉开帷帐冲我笑。

我脚尖轻轻戳他,嗔道:“你……你昨儿亲人家腕子做什么!都怪你!被太医看见羞死了……羞死了……”

“情趣么,你不知道,美着呢,还有这儿……”说着他又顺势握我脚踝。

我眼见着他身子又要俯下来,忙推他道:“我养病呢,赶紧忙你的去罢别在这烦我。哼。”

黑蛋也学着我娇娇地“哼”了一声,笑道:“等我忙完了,偏要回来烦你,哼。”

又黏黏糊糊许久才被我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