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红怎么了?”
梁青云道:“被人欺负了。”
“哪个小子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在柳家这般闹腾?”他似乎不解气,“定然是哪家小杂碎,跟没见过女人似的,真该拉他进宫,扔进司礼监”
似乎意识到场面气氛不对劲。
“喂,你们怎么不说话?”
梁青云看了一眼闫牧,面目微僵,似有不悦。哼,他能有什么不悦,小人而已。
钟锦绣目光并未看向闫牧,似乎不认识一般道:“是一个叫闫牧的小子,听说是柳大人家的亲戚,柳大人一生桀骜,居然会养出这般亲戚来,在自家后院子行龌龊之事,我都替柳相感觉道丢人的很那。”
然钟锦绣说出人名来,可以想到周围的氛围又是一僵。
纷纷看向旁边的闫牧。
钟锦绣似乎不知道一般道:“表哥,你曾在外扬言说小桃红是你要庇护的人,然今日却有人刻意为之,不知是柳家看你不顺眼,还是闫家要让你出丑呢?刚才你是没瞧见小桃红的模样,怕是今日便死在这后院了。”
“柳大人过寿,大喜的日子,这般晦气,我倒是觉得这闫牧能公然如此,怕是对柳大人偏心姑爷不大满意吧。”
游士蕃站在此地,只觉得尴尬至极,然这让自已尴尬之人,居然是闫家的小子?
说来这闫牧,本就看他不顺眼,以为他是靠着女人裙带上位,深觉得不耻。
钟锦绣见他们不吭气便又道:“他对谁满意不满意的我倒是没怎么在意,但是他们之间说了句话,却让我很在意。”
沈明泽问:“他说了什么?”
“他说国舅爷你,有了正房夫人,不敢管小桃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