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拾心境,不敢怠慢。
“鸿某谢贵人赏。”
钟锦绣道:“鸿公子一曲贵妃醉酒,惊才艳艳,还望鸿公子勤勉,能排练出更多精妙的曲子供世人瞻仰。”
“是,谢夫人。”
钟锦绣没有在说什么,鸿公子告退,钟锦绣听到有人议论。
“我还是第一次见鸿公子卸妆,没想到台上娇媚的人儿,台下居然是这般俊俏的郎君。”
“嘿,我听说瞻仰鸿公子的人不少,想养着他的人亦不在少数,但这位鸿公子却只言他唱戏乃是唱给众人听的,而非为一人。”
钟锦绣听着众人闲话,倒是不为然。
人若是出名,并非偶然。
鸿公子谢了幕,她便起身告辞了,先是去了珍宝坊,最后才想着回去。
然钟锦绣的连着几日为一戏子打赏的事情,很快便传扬开来,有人说钟锦绣大胆,也有人为沈明泽怜悯,这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情,绝非男子所为。
沈招娣在闺阁钟,听见钟锦绣这般行为,心中大乐,直觉得钟锦绣很合他的胃口。
她与谢子怀说起此事,谢子怀眉头蹙的老高。
“你莫要串掇弟妹,她如今还怀着孩子呢。”
沈招娣轻哼道:“我们女人辛苦怀着孩子,你们男人却可以在外面胡来?哼,我倒是很赞赏表妹行为,我倒是想要知晓沈明泽是何心境?”
谢子怀摇了摇头,没说话。
今日下了朝,谢子怀便拦着沈明泽,说起此事,沈明泽只是微微蹙眉,并无反驳。
“弟妹这是给你生气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