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已到了云南界限,而云南地处,谁会认识你呢?自然是我说谁是桓王谁就是桓王?
桓王眼神中迸射出恨意,似乎不明白。
钟锦绣轻讽。
我已经告诉你了,我知晓你的所有事,且极其了解你。
你怎么还能如此轻信与我呢?
你我有着深仇大恨,你本不该对我存有期盼
瞧着旁边站着一动不动的宋执,钟锦绣最终笑了。
“宋执,你是桓王最爱重的谋士,而我亦对你很爱重,你说若是桓王死了,我们该如何呢?”
别的谋士,想要说什么,但是却被钟锦绣阻止了。
“我想听宋执说。”
宋执知晓,大势已去,他甚至能猜测到,为什么这些谋士甘愿被策反,定是因为她手中握着他们的把柄。
他们宋家,因为贪污案被灭满门,只因当年妹妹刚出生得以存活,而自已因为在学院上学,得学院老师厚爱,藏了起来。
如今妹妹的是生是死,却全都在自已手中。
虽他身为谋士,知晓不该另行择主背叛原主,可是看着被困得严严实实的桓王殿下,他很识时务的道:“如今桓王殿下身死,我等身为护送人员,自然要陪葬,所以”
钟锦绣不语,宋执继续道:“但是我等不想死,所以此刻我们应该隐瞒桓王之死,待到了云南,在寻个感染时疫的理由,在上报天厅如何?”
钟锦绣心中亦是如此想的。
“如此甚好。”
“杀了他之后,麻烦宋执先生先代替他成为桓王,借此瞒过外面的人看护将士。”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