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啊,只知晓其一不知其二啊,当日成王妃上钟府提过婚事的,成王妃念在两家的恩情,并不嫌弃她父亲残废,又与钟国公分了家,自立门户,可你们猜如何?”
“如何?按理说成王妃这般重情重义,她该感恩戴德才是啊。”
“谁说不是呢,可是她啊,不仅仅不感恩,反而自作主张,跑去桓王府,向桓王诉说情谊呢。”
“你这般说,我倒是知晓了,那钟锦灵在桓王府一夜未归,隔日钟国公便去宫中请旨意,这才有了桓王侧妃呢。说来这丫头够不知廉耻,你说万一钟国公不进宫请旨,她不是白白被”
“钟国公不去也要去啊,这钟府可不仅仅一个姑娘呢。”
“那你说,她刚才那一出又是为何?”
“呵呵,莫不是她见异思迁?桓王能愿意?”
“谁知道呢。”
钟锦绣在旁边默默听着,闽南月碰了碰她,问道:“果然是如此吗?”
钟锦绣无奈耸耸肩。
闽南月直接骂道:“真是不要脸,想想她刚才那般做作,就觉得恶心。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妹妹”
钟锦绣对她微微抬头,让她回头望望。
成王妃急的正往老夫人身边去,老夫人面色一变,忙过去了。
可是她去有何用呢?
一字并肩王可不是谁都能惹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