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最近真的累的不轻。
只是在瞧见自已的时候,佯装的兴奋。
她低眉瞧见他垂在身侧的左手,上面缠绕的绷带,还隐隐能瞧见血迹。瞧着那绷带缠绕的方向,分明是自已昨夜所为。
沈明泽见她不理自已,则玩味道:“表妹,怎么,是不是想我了?”
钟锦绣抬头看他,似乎点了点头。
沈明泽愣了愣,没有料到她会符合。
倒是弄得自已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你要进来吗?”
他暗暗抓了抓手,随后又放开,道:“这深更半夜的,有损表妹清誉,我还是”不去了吧。
钟锦绣心中暗道:且,不是势在必得,不是说唯有你能损了我名誉?
如今怎么缩头缩尾了?
想来以前便是逞口舌之快了。
她轻叹一声道:“表哥你的手,需要重新包扎一下。”
沈明泽轻声哦了一声,语气含着隐隐的失望。
不过他还是老实的进去了。
沈明泽寻了一离门口最近的位置坐下来,钟锦绣倒是也不废话,执起他的手,动作轻柔的将绷带拆开。
瞧着那还透着血迹的伤口,心中便觉得疼痛。钟锦绣下意识的在伤口处轻轻吹了吹,恍惚如此便能减少疼痛一般。
沈明泽只觉得手心处一痒,下意识的抽回手,然钟锦绣反手抓住,轻声唤道:别动。
梁唤今日给了金疮药,听说价值难求,听说这药用上便不会留下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