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明道:“二婶娘,这个事情,您要给我们一个交代,锦绣在家,视你为长辈,您怎么如此歹毒,下毒?锦绣到底与你们有多大的仇恨?还是我们长房与你有仇呢?”
钟琅道:“这就要说道说道了,我和父亲一直在外,想来与您有仇的乃是妹妹们了?就是不知,我们这些小辈们如何得罪了您?让您下如此毒手?下毒?她是对您不敬还是别的,居然让您痛下了杀手?”
钟明钟琅在军中多年,其话中的威严自成,剑眉微挑起,便让人不能忽视。
小杨氏不过是闺中夫人又如何跟一个在死人堆里摸爬打滚的小将比威严,那可是自小便在刀尖上讨生活的钟明钟琅呢。
小沈氏一提起大小姐中毒的事情,心中便是气闷的很。也及其愧疚,她在自已身边讨生活,中毒的事情自已居然毫不知情。
若非那日锦绣拦着,她怎么说都不能让二房甩脱了干系。
以往锦绣说她父亲不在,无人可做主,如今姐夫回来,她大哥二哥又在家,可不就有了底气了。
她愚笨不能为锦绣做主,若她的父亲哥哥还不能,那这个家还有谁?
“她二婶娘,锦绣如何信任您,整个府上的人都瞧得见,她相信您,为了不让那丫头有机会指正您,命人仗杀了那丫头,可是人在做天在看,你所做的事情并非无人知晓。总有一日,你会受到报应的。”
二夫人心中骇然,这种罪名她如何承认,如今大伯哥回来,若是承认,便是仗杀呢。
她绝对不能承认。
现在人证物证都无,她不过是嘴上过瘾。
小杨氏突然间计从心来,便道:“大嫂,你这话说的,大小姐自小便由您教养,她中毒了,首先担责任的是您呢,您怎么能诬陷我呢?”
“再说了,当日杏儿丫鬟已经被大小姐仗杀,当时您也在呢,您为何没有拦着大小姐,反而就让大小姐杀了那丫头呢?难不成是您刻意为之,故意撇嘴关系,您自来认为我与大小姐关系好,所以记恨与我,故而让那丫头攀咬我?想要挑唆我与大小姐的关系,您真是好深的计谋啊。不惜让大小姐中毒,那般歹毒的心计,您怎么能使得出来,若是您介意我与大小姐关系好,您就直说啊,我不亲近大小姐还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