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锦绣看向钟老夫人道:“祖母,往年比作诗词的时候,大都是以桃花为名,我不过是都背会了百来首罢了,今日无论你们多少人上场,我都会赢。”
钟老夫人一听她的解释,了然问:“锦绣提前会背了?”
“是,祖母,往年做诗词也没什么花样,不过是比谁会的多罢了,孙女几年被羞辱,自然长了记性,今日在宫中的表现,倒是多谢三位妹妹了,这一下子,我就水涨船高,成为宫中贵人们承认的才女了。”
钟老夫人不去体会她话中的揶揄,而又问:“那在梁府与桓王比赛马球的事情又是如何?”
钟锦绣早就知晓她会问,所以心中早就想到了应对之策。
“祖母应该知晓萧古兰吧,她在梁府几度与我过不去,故意引桓王与我比赛,您知道的,我别的不行,马球确是好的,那萧古兰的马球实在是烂的很,自然不是我的对手。”
“至于那棋术,您也瞧见了我的下棋路数都是跟着桓王下的,或许是桓王殿下觉得赢了我这个草包,脸上无光,故而输掉的。”
合理的解释,加上那自信的表情,越看越是傻。
那桓王殿下是什么人,那兰郡主又是什么身份,她居然为了逞一时之快,得罪他们?
往年她这般不成器,她心中还沾沾自喜,然而现在,她只能为她的蠢而郁闷。
然钟锦绣又出言责备道:
“我瞧着几位妹妹,似乎都希望我输掉才好,我在梁家,瞧见梁府众位姐妹,大房和二房的姑娘们一个个的拧成一股绳,姐妹之情很是牢固,怎么咱们钟府哎,也不知本该是如此,还是不该如此,祖母,孙女都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