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如何?
人家都说了,桓王温和有礼,不与之计较,她若是计较便是凶煞可恶了。
她岂能责备,即便是心中气闷的想要撕烂她的嘴。
只能道:“就以姐姐所言。”
钟锦绣走向随风候夫人跟前,却有些不依不饶问:“刚才夫人说我在梁府尽学一些不知羞耻之事。敢问随风候夫人一句,梁家做了何等不知羞耻的事情,惹了您如此诋毁?”
随风候夫人道:“当日之事传的沸沸扬扬梁凝云勾引陆家二公子”钟锦绣不等她出言诋毁,便道,“梁家姐姐与陆家二公子之婚事,乃是陛下亲赐,大长公主准允,这本就是天作之合,就连陆家大公子,都不曾出面言说不愿自家弟弟先她一步成婚,何须外人来指手画脚,说三道四?”
“你放肆”
随风候夫人生气归生气,可脑子不是转不过来,她抬头看向皇后娘娘,她正面无表情的望着自已,又瞧了瞧坐在一边始终不发一言的大长公主,她心中直犯搐。
还有长远候老夫人,如今亦是微微不悦的看着自已,那梁家姑娘虽然勾引了陆飞,可如今梁凝云仍然是大长公主的媳妇,长远候府的少奶奶啊。
且这桩婚事乃是皇后娘娘亲赐的,由皇后娘娘直言承认自家当年点错了鸳鸯谱,如今重新赐婚。
然而她居然辱骂梁凝云,这不是打皇后的脸吗?
世家子弟,哪一个没有污点,就她家儿子,整日流连花丛,不知进取。
她怎么又敢大言不惭的侮辱人家?
随风候府又如何敢跟长远候府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