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老姐姐啊,这小狐狸还没打呢,便现出原形了。”
沈氏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袖,可如今还说什么呢,都晚了。
沈氏有些恨铁不成钢啊,皇后恩准的事情,即便是这幅画是假的,梁老夫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以往大小姐胆大的很,今日怎么会露怯了?
不行,大小姐在外人面前这般不中用,将来若是嫁了人,如何能持家?她必须要在这里学习啊。
“梁老夫人,潘老夫人,我家姑娘定是被两位威严所摄,一时不知自已说些什么。”
梁老夫人摆摆手,道:“国公夫人,你莫要紧张,你家大小姐在皇后面前尚且能应付,岂会被我等吓唬着。”
她瞧着一眼钟锦绣,又盯着手中的画作,突而明白了什么。
“钟小姐可是要这位作画之人,也来我府上学习?”
钟锦绣笑道;“是,她一直仰慕老夫人才华,日夜临摹老夫人画作,甚至将老夫人视作她此生唯一追求,若她能得老夫人怜爱,是小辈的福气,况且说老夫人曾扬言,说这谁的画作能入了你的眼,您不论出身,必当收她为门下。”
“而且您刚才已经认定了她的画作,不能反悔的。”
潘老夫人道:“你太不知礼了,老夫人受皇命,不得已收了您,您居然还敢提要求,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真把自已当人物了啊。”
“太不识抬举了,要我说向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就该回禀了皇后,将您扔去国子监自生自灭去。”
大夫人听她是为她三妹争取学习的机会,心中感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