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啊?”
鲤阳指着他。
“一个不肯过河的地狱钉子户。”
钉子户旗木朔茂在鬼灯的意有所指中摸鼻子苦笑。
可钉子户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鲤阳绕着旗木朔茂转了一圈儿,盯着手感很好的白发突然警惕起鬼灯的用意。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么符合我喜好的人送到我面前,鬼灯先生肯定别有用心:“鬼灯先生,你就直说你想做什么吧。”
“我只是送他来做你的保镖。”
来给我送保镖?我看是借机处理碍眼人员才对!鲤阳皱着脸禁不住战术后仰,为鬼灯的见缝插针:“我不觉得有jojo和西撒在我还需要保镖。”
就算有难打的忍者上门,我的法术也不是白学的好伐?
“那就留他打杂。”
“哈?”
鲤阳不可置信看向旗木朔茂:“从保镖变成打杂小工你就一点意见都没有吗?你点什么头,你这个时候应该反抗说不!你的尊严呢?”
“忍者在完成自己的任务时不需要尊严,这是最基本的忍者准则。”
神明瞪一眼为自己辩解的旗木朔茂,只恨他长了一张嘴:“自甘堕落!”
旗木朔茂眨眨眼,露出被欺负的委屈眼神。
是忍者,又死于自鲨,旗木朔茂对自己会下地狱是十分的肯定。他接受自己的这个结果,但不接受是现在——他想等自己愧对的儿子,至少在下地狱前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