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半天,只喃喃自语道:‘卿本佳人,奈何为贼’。休息一会后,收拾心情顺着古栈道下山再做打算!要说这美竹也是够倒霉的,再往下走的栈道都比较完整了,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几乎就是康庄大道,如履平地了。吴有道不疾不徐,晃晃悠悠只用了不到小半个时辰,就到了靠近山脚的位置,此处已能远远看到白龙江犹如一条玉带在崇山峻岭中穿行,在这江的下游不远处就是阶州了。
等他彻底来到山脚,靠近江边儿这块,就是通远堡到阶州的大路,此时夕阳已落到群山之后,天色也逐渐黑了下来,今天肯定是没法赶回通远堡了,他也不想再露宿荒野,毕竟这荒山野岭的也不安全,这年头人烟稀少,深山中猛兽横行,一个人又没人轮换守夜,肯定就甭想好好睡上一觉了,而他这几天也算是起得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吃的比猪差,干的比牛多了。当下便决定就在这阶州城外找户人家,去借宿一晚再说。
心中有了计较,这吴大虾便一路晃晃悠悠向着阶州城方向走去,约莫走了几里,于这片暮色苍茫中已能隐约看到阶州城的万家灯火了,这附近才开始出现零星的田地,估计这附近应该就有人家了。心中正想着,绕过一片小树林后,终于看见了一户农家小院。
吴有道来到这小院门口,敲了敲门,里面首先传来一阵狗叫声,接着一粗声粗气的男声问道:‘谁啊?’
吴有道大声答道:‘赶路的客人,原以为今天日落之前就能回阶州了,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此时城门已经关闭,只好在府上借宿一宿了。’
听到是借宿的,里面安静了约莫一分钟后,又亮起了油灯的灯光,紧接着又传来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向院门边走来,‘咿呀’一声打开了院门。这开门的是一位大概年近三旬的汉子,身材高大,约莫有18米的个头,满脸络腮胡。
他开门以后看到这敲门的原来是一个不到20岁的年轻人,再没旁人了,当下也是放下心来,笑道:‘小兄弟,你这是去阶州城啊?’
吴有道笑道:‘正是,小弟随家兄出门做药材生意,到了这阶州,因贪看这周边风景,就带了俩伴当出城游玩,没想到天快黑时在一处荒野走散了,小弟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估计他们提前回去了,由此小弟也错过了回去的时间,现在也进不了城了,故此就想着在您这府上,借宿一宿。’
听他这么一说,再加上丫又是一挂 逼,在经过葫芦兄用先天元气改造后,这形象气质惯能迷惑于人,让人不由自主产生几分亲近与信赖。于是这汉子也就笑着将他让进了院门。
进门之后,那狗也看到他了,刚想叫唤,就被一十一二岁的小孩给安抚住了。
那络腮胡汉子介绍道,他家姓刘,他大号刘一敏靠种地打猎为生,由于打猎算把好手,乡亲们称他刘一枪,意思是一般猎物只需一枪的意思,这狗就是打猎用的猎狗,而这安抚住狗的小男孩,就是他儿子,刘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