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镍唇角微扬。
他就是赌一赌罢了。
想他堂堂炎庆国的皇帝,精心布局多年才能卷土重来,结果却在他跟容渊生死较量的时候,被北陵国落井下石的吞并了,还让他对长孙月骊俯首称臣。
这对盛镍来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
长孙月骊算什么玩意儿?
他在战场上厮杀的时候,都没听过这么难听的名儿,要不是炎庆国被吞,他还不知道世上有这么一个女子。
再看长孙月骊登基以来做的桩桩件件的事儿,其实与治国来说,毫无益处。
这蠢女人,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在把自己陷入更糟糕的境地,根本就是彻头彻尾的蠢货!
她既为一国之君,就应该做点附和身份的事情。可是看看长孙月骊做的那些事,小肚鸡肠,残暴无道,没有半点身为一国之君的气度。
是以,当盛镍每每想到输给了一个如此蠢笨的女人,就觉得是苍天在存心恶心他。
没有王牤,长孙月骊算什么东西?
盛镍知晓房卿九脑筋转的快,干脆去掉弯弯道道的试探,开门见山道:“长孙月骊不足为惧,你真正要对抗的,是她身边的王牤!”
提到王牤,盛镍便咬牙切齿。
说起来,炎庆国跟天锡国是有着旧怨存在的。
尤其是盛镍。
盛镍虽然说是炎庆国皇子,却不得宠爱,他幼时曾经跟他母亲一起被送到天锡国成为质子,受到过天锡国各种践踏侮辱。而王牤当年年少,还是守卫天锡国的大内侍卫,却仗着他们母子没有地位,肆意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