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样的人待在一处,仿若周遭的喧嚣烦恼都可以化作云烟。
但是房卿九分的很清楚,她知道,她对小容渊没有非分之想。
而且当年的小容渊才五岁。
她不会禽兽到想要染指幼童的。
上辈子没想法,怎么如今就有了非分之想呢?
是因为小容渊长了大容渊吗?
房卿九烦躁的掀开被子,透过照射进来的月光,瞧见窝在脚边团成一团的桂圆,她抽回被桂圆抱住的脚腕,下了床榻。
立在雕花窗前,晚风袭来,送来一阵沁人心脾的花香,令她的心绪渐渐安宁。
房卿九想,她做春梦的缘故,应该是由于多年的清心寡欲,再加上这具身体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所致。
也或许她对容渊的一见钟情,是原主对容渊的一见钟情。
嗯,她是个为自己猥琐行为找借口的高手。
除却她分析出来的借口,另外一点就是清世了。
她最爱的佩剑,还在容渊手里。
所以她一直对容渊念念不忘,肯定是爱屋及乌。
哼,她才不承认自己心思龌龊到想上了容渊呢。
用各种能够解释的缘由安慰了自己一番,房卿九释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