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糜稽的话,顿时不知道伊尔迷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知道是人心复杂,还是伊尔迷复杂。
不过至少知道了一点,我能读心,却不代表能读懂人。
作为一岁零四个月的婴儿,这有些太难了,我觉得这需要糜稽来判断,我正想和糜稽把伊尔迷的事情说一遍。
在这个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狂暴的风声。
我连忙转头看去,就见到席巴突然地蹿到了我的背后,他手上拿着个网兜飞快地朝我袭来,此时我已经完全躲避不来了。
瞬间移动的冷却时间也没有到。
像是那种铺蝴蝶用的网兜一下子罩住了我。
这是用纯白的丝线做得网兜,不过织得也不细密,露出了每根线中间都露出了两个手指宽的洞,里面的空间也挺大,装下三个我都有余,甚至就算叠罗汉也到不了头。
这个网的材料也像是特质的,很黏,我的脚黏在上面了,只能把袜子给脱了之后,用漂浮术把自己飘起来,但是在冲破这个网之前,席巴已经把过长的网兜给打了一个结。
“捕获逃家臭小子一个。”席巴说道。
“在伊尔迷那里好玩吗”席巴用手指隔着网隔空点了点我的额头。
这个网果然很特殊,席巴的手指是在网的缝隙中的,但是却像是有什么阻碍一般没有向前碰到我的额头。
席巴知道我在伊尔迷那也不足为奇,伊尔迷是绝对会报备给他我瞬间移动过去的性格。
“你觉得呢?”
“看上去是出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