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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温如蕴的事情她一清二楚,真没有什么想打听的。

阮亭心里又冒出了一些酸水,有些堵,甄玉棠是他的夫人,却一点都不吃醋。

阮亭幽深的眸子看着她,“玉棠,你是我夫人。”

所以,如果听到其他女子说些似是而非的话,你得吃醋,不能不当回事。

阮亭说起这句话,仔细听一听,还带着一二分委屈。

甄玉棠眼眸稍稍瞪大了些,不太明白阮亭怎么突然委屈上了?

阮婷婷的心啊,真是难以捉摸!

她敷衍的应道:“我当然是你的夫人,难不成我是其他男子的妻子?”

阮亭好端端的,可不能诅咒自己,她暂时也不想二嫁。

不过最后这句话,甄玉棠只是在心里想了想,没说出来。

如果她当着阮亭的面说出来了,阮亭怕是气得够呛。

虽然听出来了甄玉棠话里的敷衍,不过阮亭心里的酸涩还是淡了下去。

只要甄玉棠愿意哄一哄他,他奢求的不多,哪怕只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

甄玉棠没有想打听的话,不要紧,他愿意说清楚,“那位温小姐,名字叫温如蕴,她的父亲温平观,官拜吏部右侍郎。陆家与温家世代交好,温叔与陆侯爷政见相合,时常有往来。我还在侯府的时候,自幼便与她相识。

陆夫人膝下无女,很是喜欢乖巧懂事的女孩,所以温如蕴年幼的时候,陆夫人偶或留她在陆府住宿,等她年纪大了后,男女有别,陆夫人便不再留她住在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