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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蕴面含微笑,看向阮亭,又把目光移到甄玉棠身上,“阮亭,我们认识十多年了,你成亲的时候,我未能亲自到场,你不向阮夫人介绍一下我吗?”

这般熟稔的口吻,不知情的,以为阮亭与她关系有多么好呢!

阮亭面色淡下来,言简意赅,“这是温小姐。”

温如蕴掐了下指尖,面上依旧含着笑,“ 阮亭,你不在京城的这几年,大家都记挂着你。阮夫人,你初来京城,若是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可以来温府找我。我和阮亭从小就认识,过年的时候,我父亲还给阮亭送去了年礼,不知阮亭可有在你面前提到过我?”

温如蕴真是不错过一次令人膈应她的机会,甄玉棠红唇勾笑,“不巧,没有提到过你。”

闻言,温如蕴脸上的笑意淡了许多。

甄玉棠却扭头看向阮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库房里那枚落了灰的玉佩是温小姐的父亲送给你的,我还想着是哪个不知礼数的女子送来的!”

阮亭挑了下眉,静静的看着她表演。

阮亭一言不发,默许了甄玉棠的那番话。

不知礼数?这是在骂谁呢?

这是明摆着在打温如蕴的脸,温如蕴脸上的笑意挂不住。

温如蕴自恃高贵,她对着阮亭道:“看来送去的年礼不太合你的心意,改日我再送一枚玉佩给你。”

阮亭声音很淡,仔细听一听,还带着一丝冷情,“不必了,我只佩戴我夫人送的玉佩。”

温如蕴心下一沉,面上彻底没了一丝笑意,她狠狠掐着指尖,“打扰你与阮夫人了,我先告辞。”

温如蕴急匆匆的离开后,甄玉棠鼓了下腮帮子,阮亭这个狗男人,拒绝温如蕴就算了,干嘛把她拖下水。

这下,她不得不给阮亭买块玉佩了,需要好几千两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