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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成为解元后,不少人欲与阮家结亲,即便阮亭与这对母女俩不亲近,也是想着给阮娴说一门好亲事的。

可是,阮娴想要趁着他成亲的机会,勾搭几个金龟婿,不愿在新房里陪着甄玉棠,非要去到外面,和一些外男和各家的夫人搭话,欲在外人面前展示她自己。

殊不知,读书人最重声誉。阮亭这般张扬,还不对长嫂尊敬,哪家的小姑子会放着长嫂不管不问?这样的人娶回家,也是不安于室。

等他成亲之后,那些本来有意结亲的同窗,自此闭口不提这件事。

甄玉棠在一旁听着,甚是觉得好笑。

王娘子和阮娴还敢指责阮亭,她们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但凡阮娴知羞耻、懂进退一些,阮亭也会给她找一门合适的亲事的,可她们偏要作死!

阮娴脸色一白,长长的指甲掐着手心,手心都破皮了,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当日她不愿和甄玉棠待在一块儿,又想要去外面,在那些外男面前露个面,她是解元的妹妹,长相也不差,一定会有许多男子要娶她的。

当日也确实有不少妇人夸赞她,说她是个好姑娘,她很是得意。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正是她的那些举动,毁了自己的亲事。

王娘子脸色耷拉下来,被阮亭直白的点出来,她老脸微红,一边觉得难堪,又一边觉得遗憾。

她长吁短叹,若是甄玉棠嫁到阮家的那日,阮娴安安分分的在新房陪着甄玉棠,指不定现在已经和一个举人老爷定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