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韩晚空洞的眼神恢复了些神采,啜泣着点点头。
等回去客栈,韩晚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严良说他用抄书的银钱给我买珠钗,收到他送来的珠钗,那时候我可高兴了;他去府城参加院试,我在家里也替他紧张;我爹每个月给我的零用钱,我都攒下来,补贴严良。原来,严良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不仅不喜欢,他还嫌弃我、恶心我。”
韩晚自我怀疑,“玉棠,我是不是太差劲了?”
“不是!”甄玉棠认真的道,语气很是坚定,“晚晚,他被你撞破了奸情,这是在气急败坏的诋毁你,你不要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你性格不差,长相也不差,是严良那个畜生不如的东西配不上你。”
说着话,甄玉棠用帕子给她擦拭着眼角,韩晚抽着鼻子,心里的难过淡了些,“ 玉棠,幸好有你陪着我,否则在府学的时候,可能我就要崩溃了。”
甄玉棠声音轻柔,“晚晚,为严良那样的人伤心不值得,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你好好哭一顿,发泄出来,以后就把严良抛到脑后,不要让他影响到你。”
韩晚红着眼眶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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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良心烦意乱,没有心思搭理那位赵小姐,回到府学,不少人知道了他的丑事,对着他指指点点。
严良一腔怒火憋在心窝里,他找到阮亭,“ 阮亭,好好管管你的未婚妻,甄玉棠就快和你定亲了,三天两头抛头露面来到府学,还撺掇着韩晚与我退亲。”
阮亭微怔,甄玉棠来到府学了,为何不来找他?
“ 先不说甄小姐还未与我定亲,即便我们俩定亲了,她想去哪里,是她的自由,轮不到你多管闲事。” 阮亭冷冷扫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