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丁一峻还在大牢里面蹲着,陆家可不能重蹈丁家的覆辙。
但他心道:就算到时候输了生意,也总比下半辈子吃牢饭要好。
可是陆华涛不这么想,他是个把利益看的重于一切的人。
他商人不重利那重什么?
他宁可为财死。
国内几百家钻石专营店、几千条销售渠道、几十位合作生产商——这些才是陆家富庶起来的根本。哪个不是他的心血?国内的市场这么值钱,怎么可以说放弃就放弃?
想到这里,陆华涛语重心长道:“宸章,你懂事的时候,陆家已经东山再起。所以你根本不知道:陆家弱小的时候,你父亲我当年是怎么看人脸色的……比方说韩家。”
“您是说韩韧吗?”陆宸章不解:“他跟您有什么纠葛?”
陆华涛嘿嘿冷笑了一声,说道:“三十五年前,你父亲我就跪过韩韧一次,求他放过我们家一马,你知道那种苦楚心酸吗?”
“爸,你……”陆宸章大吃一惊,父亲跪过韩韧?他怎么都没听说过,“爸,你为什么要这样?韩韧不是和你关系很好吗?”
“好什么好?!那都是装出来的!”
事到如今这个地步,陆华涛也不瞒儿子了,说起了当年的一段往事——
“1983年的时候,我们四家同时去非洲开采钻石矿。其余三家,都是高价雇佣国内的劳务人员去非洲开矿。但我们陆家当时资金单薄,雇佣不起大量的劳工。所以,我也没办法,只好用了偷渡犯来代替劳工开矿。以降低钻石矿的开采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