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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白鸟吃完饭之后,海堂收拾完客厅的垃圾,又到画室转了一圈,把她之前藏起来的时钟挂回原来的位置。
白鸟心虚地挪开了视线。
他走之前警告:“今天下午我会再过来一趟,有些话要和你好好谈一谈。”
“是……知道了。”
海堂走了之后,白布继续坐回原位,做好之前的姿势。
白鸟很快进入画画时沉静无杂念的心态。
原本浅色的画面慢慢加入斑斓浓烈的色彩,侧脸看着窗外的少年像是被穿过树荫跳跃活泼的光斑所感染一样,慢慢打破了原先平稳的基调,变得灵动活泼起来。
虽然只是四分之一个侧脸,但他周身的姿态与色彩,都展示着——他在笑。
“喂。”
白鸟茫然地抬头:“怎么了贤二郎?”
“50分钟了。”白布指了指钟。
白鸟看了看钟,又看了看白布。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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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泽热完身短暂休息的时候,天童一脸兴味地把手搭到牛岛肩上:“牛若君,那个——”
他指了指场地边观众台上抱着速写本的白鸟:“那个孩子是在看你吧?”
溜到体育馆来看队员的女生不少,毕竟白鸟泽原本就是男子排球的强势学校,运动系的男生又容易受女生欢迎。
只不过像白鸟这样经常来,甚至给别人都留下印象的不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