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殷固莫名其妙,正要掀了头上的衣服,盛庭叙突然拦腰将他扛起来,同时还警告他,“不怕丢人就把外套扔了。”

殷固倒垂着头,下意识抓紧了外套,他想挣扎,但盛庭叙已经扛着他走到外面。

大办公室全是人,即使他看不见也知道视线肯定全盯在他身上,如果现在他和盛庭叙打起来同样很难看,而且他也打不过盛庭叙,只能紧紧将盛庭叙的外套蒙在头上,掩耳盗铃。

好在庭叙也恨不得快点离开,不到半分钟他们就进了电梯。

殷固发现电梯里没人,立即挣扎起来,他甩开盛庭叙的外套,手肘击在盛庭叙的背心。

盛庭叙终于把他放下来,但立即将他抵到电梯轿箱上,压制着他的双手说:“我不会同意你解约的,这辈子都别想!”

“盛庭叙,你何必。”殷固被压得浑身都痛,特别是胃,被盛庭叙的肩膀顶得难受。

他脸上若无其事地继续说:“即使你不同意,我也可以申请法院仲裁,只不过麻烦一点,这几年我被你故意撤走的角色、通告,我相信足够法官支持我解约。”

“你威胁我?”

“我只是陈述事实,我也并不希望这样。我们可以按照合同上——”

“够了!”盛庭叙打断道。

殷固无视他接着说:“——合同上的条款,我愿意付违约——”

盛庭叙猛然掐住殷固的下巴,低头吻下去,他不想听殷固再说一个字,殷固的话就像无数把刀来来回回往他心上插,他不信殷固这么无情,他不接受殷固不喜欢他了。

这四年来殷固对他那么好,哪里都好!是他太无知,是他不懂,可是现在他知道错了,殷固却不肯给他一个机会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