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弗朗西斯,你再说一遍。”
缩在椅子里的人稍微抬起了头,像是没有看到对方脸上的怒容。
“我好像耳朵有点儿不好使。”
“猎人协会死了三个重要的家伙,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因为诊断不出死因所以教会无法向我们质问。但是圣玛格丽特的威斯特,你说过偷取你血液的人类,现在还好好的没有任何异常——这很奇怪,亚瑟,很奇怪。”弗朗西斯从酒柜上取过一杯杜松子酒心烦意乱灌了下去,“我已经不想知道为什么他被王耀伤的那么重还活着!这个混蛋对猎人协会提出了申请并得到批准,我们的那份契约生效方硬是被这些该死的混球改成了长老院,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没有。”
他一口气说完长段语气激动的言辞,从裤子口袋里取出随意卷起的羊皮纸扔到了桌子上。
“看看吧,长老院非常好心地给我也留了一份。”
羊皮纸微卷的右下角,印着独属血族最高统治枢纽的褐色印章,纠缠的古老花纹遮住了波诺弗瓦的家徽。
亚瑟只扫了一眼便兴趣缺缺移开了视线。
“不,你得看这个。”
弗朗西斯的手掌重重拍在桌子上,前倾了身体凑近亚瑟漠然的脸。
“你已经不是被梅尔斯公爵保护的天真小伙了。这四百年你从未参与血族的重要事务,现在长老院任命你成为监控者。感到高兴吧,亚瑟。”弗朗西斯直起身,扯开一个嘲讽的讥笑。
“你终于要和以前的我一样,成为契约的奴隶。”
严格执行着契约的条例,监控着所有可能违反约定的猎人和吸血鬼,并对反抗者行刑。因此,只会选取职阶高的血族和猎人来担当这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