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罗多一边继续摸马,一边如蒙大赦地喊:“阿拉贡!”

阿拉贡的笑容令人安心,但似乎别有深意。弗罗多莫名有些紧张,不由自主地抚摸着那匹马顺滑的毛皮。他在心里数了一遍,又想了想,察觉到这里的人比出发时少了一个。

“这是莱戈拉斯!”皮平闹够了,凑到他耳边大声说,然后笑倒在床边。

“什……”弗罗多双手一个哆嗦,尽管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立刻把手撤了回来。这一摸中断,顺毛到一半,一人一马都有些难受,弗罗多于是坚强地伸出手,完成了这一摸,然后急忙抽回手。

接下来的几天,弗罗多听到了关于这匹马的一些事迹,没一件听起来像真的。这很好,看来它真有可能是莱戈拉斯。

法拉米尔匆匆汇报,确定阿拉贡在加冕前竟真有些空闲,若跑得像飞一样快或者像莱戈拉斯马一样快,甚至可以去趟罗斯洛里安接受五方会诊。他离开前也忍不住在莱戈拉斯马旁边转了半圈。

“怎么,”金雳抬了抬手里的小半块兰巴斯,“你也想喂马?”

法拉米尔后退半步,笑着抬起手:“抱歉,我只是……仍觉得很不可思议。”

我也觉得。阿拉贡无声地对他说。

“有啥不可思议的,我看发生什么都正常,”金雳嘟囔道,“他是莱戈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