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9月26日,就在闸北天主教堂后门的进步弄,想起来了没有,是不是在那附近的古玩店看到的?”
得,这一回连时间都省得问了,看来周老对这件事情是刻骨铭心呀。
唐豆装模作样的想了半天,把三个老头急得险些没有揪着他耳朵让他顶着墙去想。
最后唐豆愁眉苦脸可怜巴巴的望着三个老头一脸的苦相:“师父,你甭逼我了,您越逼我,我脑子越乱。”
一旁的杨灯给唐豆提醒:“当初咱妈住院的时候咱们根本就没到闸北天主教堂那一块去过,你是不是在别的地方看到的?”
唐豆点了点头,坏笑着说道:“也许吧。”
看到唐豆的坏笑,杨灯猛地想起自己刚才不假思索的说出了“咱妈”这个暧昧的称呼,忍不住俏脸一红,使劲的掐了唐豆一下。
一直到晚饭结束,三个老头也没忘了对唐豆童鞋的审问加提醒,险些没把唐豆童鞋给整崩溃了。
不过也有好处,就是唐豆将周老当年买那个壶的经历全都搞清楚了,甚至还忽悠着周老绘制了一幅当年闸北天主教堂附近的交通图。
总算是熬过去了,唐豆被周老和杨一眼联手训斥了一顿,命令他晚上躺在床上好好想想,这才饶过了唐豆。
唐豆返回自己的卧室,关上门洗白白关灯躺在床上数着时针嘀嗒,他知道杨灯昨天晚上刚被老妈抓了一个现行,而且今天一家人又正式为他们确定了婚期,今晚杨灯肯定是不会再来了。
凌晨一点,唐豆扑棱一下坐起来,噔的一下穿越到远古时期,没做任何停留,又瞬间穿越到了空中别墅,打开衣橱,找出一身已经经过做旧处理,六七十年代最流行的绿军装穿上,光着脚蹬上一双解放鞋,肩膀背上一个军用挎包,从保险柜里抓了一把大团结塞进军挎,对着镜子照了照,活脱脱一个六七十年代的普通小青年。
唐豆想了想,又找出来一个大口罩戴到了嘴上,他是担心万一跟年轻时的周老打了照面,周老会对自己留下印象。
看到自己的扮相没有什么漏洞之后,唐豆噔的一下直接穿越到了1966年闸北天主教堂附近,没有丝毫犹豫,按图索骥直奔进步弄。
弄堂里鬼影曈曈,不时会有微弱的手电光亮起。
唐豆的到来引起了弄堂里一些人的注意,不过他们见到唐豆只是一个人也没有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