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可以这么说。”徐冬青点头说道。“而且，以他的做事风格，他通常会以最小的损失，对敌人造成最大的伤害。常逸山光是靠这一招，就打垮了不少华尔街劲旅。更展露出惊世骇俗的商业天赋。”

萧正点了一根烟，摆手道：“我们知道他的厉害了。不用你添油加醋了。”

徐冬青戛然而止，试探道：“那您的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萧正摇摇头，说道。“但我想知道，他不是在华尔街吗？怎么跑来明珠策划阴谋诡计了？”

“他一直是遥控指挥全球生意。包括燕京常家。也基本由他独自操控。”徐冬青解释道。

“那你着手去办。”萧正皱眉道。“在明珠这一亩三分地，还轮得上他来欺负我们？”

沈曼君也是振振有词地说道：“不就三个亿嘛。亏了也就亏了。这口气说什么也不能憋着。”

黑熊左看看萧正，右看看沈曼君，试探性地说道：“我也算是投资人之一——你们就不问问我的意见？”

“什么意见？”萧正与沈曼君异口同声道。

“干！”黑熊虎躯一震。“智商干不过，我飞去华尔街把他撕碎！”

“你知道华尔街在哪吗？”萧正斜睨黑熊。

“纽约？”黑熊下意识地说道。

“纽约？”萧正沉声道。“你就算没读过历史，也应该学过地理吧？”

“华盛顿！”黑熊一字一顿道。“我敢肯定！”

“——”

晚餐过后，黑熊因为有事提前走了。萧正则在客厅喝茶，嘱咐常逸山：“不要求把亏损补齐，但尽量别继续往里面搭钱。能做到这一点，就是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