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没有, ”劳拉惊慌失措,“是的, 是的, 是每个月……”
“哦,是每个月。”
律师略微停顿,随机话锋一转, “你报过警吗?”
“什么?”劳拉惊愕地反问道。
“我说,你报过警吗?”
“……没有。”
“哦。”加西亚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微微转向台上的法官:“经常被殴打,却从来没有报过警。”
劳拉有些焦急:“这是因为……”
加西亚打断她的话:“那你跟别人说过吗?”
“呃,”劳拉不安地看了看四周,“没有,因为……”
“我明白了。”加西亚依然没让她说下去,“也就是说,除了你之外,没有人能证明你丈夫对你经常使用暴力行为。”
劳拉又生气又委屈,几乎语无伦次:“明明,明明那一天街上所有人都看到了!”
“但我们说的是‘经常’。好了,没关系,德莫夫人,你的情绪有点激动。你是否做过精神状况测试呢?”
“什么?”劳拉难以置信地反问,“我为什么要做测试?”
她突然明白了他要做什么。
他想证明她是个疯子!这样,她就不再是个“人”——也就因此会失去所有作为“人”的基本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