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同现代的追星差不多,崔九郎估摸着就是长安城的“顶流”了,乔苒想着。
“对于不少闺中女子来说那是一件欢喜事,可对于崔家乃至陛下而言这并不是。”张解说着脸上的笑容转为疑惑,“他突然出家可惊到了整个崔家和陛下。”
乔苒看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你知道谢家的谢殊吗?”张解没有立刻描述崔九郎的出家是如何“惊世骇俗”的,只是突然反可起了她一个名字。
乔苒点头,道:“就是谢承泽的堂兄,听闻是被谢太尉当做继承衣钵的后辈来培养的。”
能被当做继承衣钵的后辈来培养的必是族中最优秀的子弟,这一点无可辩驳。
“崔九郎就是崔家的谢殊,”张解看了她一眼,忽地顿了一顿,而后继续道,“大天师曾经说过,虽然崔、王、谢三族中几个被选中的子弟都是不错的,不过,若是同争一件事,崔九能争得的可能性或许是最大的。”
也就是说虽然都不错,不过崔九却更胜一筹。
“你如今见到的主持开口闭口佛法的出世高人模样,可就在出家前不久他还不是这样的。”张解说到这里顿了一顿,道,“所以,这才更叫人费解。”
一个前途无量往后要掌握崔氏一族的子弟莫名其妙的出了家,可说当时的长安城无人不在猜测纷纷。
“其中被传的最广的是这位崔氏子弟受了情伤,”张解说道,“毕竟突然受情伤出家的事不止一件,人也不止崔九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