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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家是做什么的,杜子衡当然清楚,而乔小姐的身世,对于有心人来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所以这一句话就足够杜子衡推导出万种推测,这其中没有一个结果是好的。

乔小姐眼下情况不容乐观。不过她情况不容乐观和河道图有什么关系甄仕远并没有说,也不消说。

杜子衡脚下一顿,将手里的信鸽交还给小厮之后,忽地向库房的方向走去。

“让人去将库房开了,把河道图拿出来。”

河道图?小厮怔住了。

“大人,重阳秋宴上不是要向百姓展示河道图的吗?”

“展示河道图的事改到来年正月了,”杜子衡面不改色的说道,“现在你亲自替我去一趟长安,将河道图交到甄仕远手上。”

“至于重阳秋宴,父母官能与民同乐便好,就是天子脚下,也没有大办的道理。”

……

确实,比起才过不久的中秋与陛下生辰相撞的中秋生辰宴,重阳秋宴便显得没有那般隆重了。

当然,当今陛下本就不是喜欢大张旗鼓庆贺节日的人,中秋生辰宴尚且如此,重阳秋宴更不用说了,连皇城都没让进,直接被搬到了芙蓉园里。不过尽管陛下会不会出席都不好说,可各部衙门的大小官员还是为能够收到重阳秋宴的请帖而兴奋。

“这是你的。”甄仕远将桌上的请帖往她这边推了推,却一改中秋宴给帖时的挪瑜和喜悦,转而有些凝重,“虽说大理寺接到帖子的也有不少,你有这一张也没什么不同的,可我还是觉得宴无好宴。”

乔苒接过请帖,笑道:“是因为原家也要去的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