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江见状心稍安了些。
村民既然敢将自己孩子带来,就证明赵寡妇家多半没啥大问题。
想通这些,曲江直接进屋。
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口由旧木板拼凑出的薄皮棺材。
没人哭,也没人守灵。
秦浪环视一圈,倒是发现位稍有姿色的少妇,正在与几个壮汉在调笑。
虽说生活要想过得去,头上必须带点绿。
但这还躺在棺材中的男人,怕是生前顶着一片草原吧?
至于怪事,曲江倒是啥也没看出来。
但要是没猜错,这姓赵的之所以不愿入土为安,是被自家媳妇气的!
嗯,事情既然不大,就先糊弄些银钱好了。
至于刺猬啥的,哪有命重要。
先想法子逃回县里的城隍庙,再徐徐图之才更为稳妥些。
但他才出了院子,努力装出的高人模样就荡然无存了。
因为聚在此处的男女老少,全都手持兵器盯着他猛瞧。
“小先生,可看出些问题么?”
只见李老伯一改之前的羸弱,将一杆长朔舞的虎虎生风。
“李老伯好身手!”曲江道。
“呸,谁问你这个了!我是问你,赵二的棺材为啥抬不动。”
曲江见李老伯一副要动手的样子,灵机一动道:“死者心怀怨气,自然无法下葬。还请李老伯为死者主持公道。如若耽搁久了,怕是死者会尸变啊。”
“那赵二是砍柴时不慎摔死的,我一个糟老头子怎么帮他伸冤?”
坏了!
看来这理由没有什么说服力啊!
不过曲江一看那面带慌张的赵寡妇,心里就有了底。
“我已与那赵二的阴魂沟通过了。他之所以不肯入土,全因他媳妇与村中的多名男子有染。甚至赵二还怀疑,他遇险也是被他那婆姨给设计的。”
这话一出,村民们瞬间吵嚷了起来。
倒是李老伯用长朔指着众人道:“是谁?有种的,现在站出来。有小先生护着,或许能保住你们一条狗命。但要是敢死不承认,等被赵二弄死后,老汉我定命人将尸体扔到山沟沟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