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十八不太懂他为什么要那么怕一个人类，不过还是无条件的支持他，“那十七哥哥你要加油啊！”

“谢谢宝贝，ua~”

洗漱完又换了身衣服，十七才觉得头疼的感觉弱了不少，看到床边扔着的外套，顺手拿起来扔进脏衣篓。

“诶？这是什么？”

捡起从衣服里掉出来的名片，看到上面的宁城两个字，十七简直恨不得把人从名片里揪出来打一顿。

偷偷往别人衣服里塞名片，一看就知道没安好心。

“宝贝，帮我查一下宁城在所有社交软件上的聊天记录，越详细越……”

“你在跟谁说话？”

在门口就听到了声音，只不过没听清具体说些什么，顾以辞看着站在浴室门口的小孩，再看看放在床头明显没有使用的手机，眼神逐渐疑惑起来，“你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什么？”

十七悄悄把宁城的名片藏好，然后才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开口，“我昨天……喝醉了，有点害怕，就想先练练怎么才能不挨打……”

“那你现在练好了吗？”

“还没，你能不能……诶？”

一抬头正看到男人嘴唇上结痂的伤口，十七好奇的直接问了出来，“你的嘴怎么破了？”

这小混球还好意思问。

顾以辞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昨天被狗咬的。”

“狗？”

十七想了想，试探着开口，“你昨天还有心情跟狗玩，是不是就说明……其实没那么生气呀？”

“……”

能一脸无辜的问出这种话，顾以辞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了。